霍榷却无由来地觉得甘之如饴,便纵容了她,道:“行,我家去。”
袁瑶将霍榷送到门外,还不忘嘱咐一句,“大人可别一去不复返了,袁瑶可等着大人的棋谱。”
霍榷从轿子里探头出来,佯怒道:“说一千道一万,原来还是为了棋谱,不来也罢。”
袁瑶笑道:“大人可别忘了我们的击掌之誓。”
霍榷只得连连摇头,大呼上当了。
看轿子出了胡同口,袁瑶才带着青素她们回院子。
回了上房,青素不解地问:“看霍大人也是有留宿的意思,姑娘为何没留?”
袁瑶不复方才的神色,依旧是那淡淡的漠然,荣辱不惊,“你可知世间最难得的是什么?”
青素想了下,“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袁瑶却摇头,“是求而不得。”
十三娘说过,男人最是奇怪的,若是白送到眼前,他们还不稀罕,反而是千辛万苦也得不到的,一生恋恋不忘。
故而得让男人求而不得,这其中最为关键的就是暧昧二字。
可暧昧最难掌控,轻了对方感觉不到,白搭了;过了则会让对方得了手,功亏一篑。
袁瑶的话青素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