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妾却不敬妻室,罚她给二奶奶侍药吧。二奶奶也好就近管束了她去。”霍榷这是故意的,王家母女是想打发了韩施惠眼不见为净,他就偏要将韩施惠塞到她们跟前。
且韩施惠在王姮跟前,倘若有什么差池,王姮绝脱不了干系。
霍榷对韩施惠道:“你可服这罚?”
韩施惠连连点头,只要不是打杀了她去。
完了,霍榷还故意请示霍老太君、霍夫人和南阳伯夫人这样处置可好。
霍老太君和霍夫人见了王家母女如今搬了石头砸自己脚,气早便顺了。霍老太君道:“嗯,为这些个嚼舌拌嘴的事损了阴德是不好了。韩姨娘你好生在你家二奶奶屋里学规矩,下回再生是非,定不轻饶。”
“是。”韩施惠忙不迭叩头。
她老人家都这般说了,南阳伯夫人一早便假惺惺表态不做追究的,就更没话说了。
一想到闹腾得鸡犬不宁的两个女人,霍榷便无力,当夜就歇外书房了。
不等休沐,第二日霍榷落衙,连侯府都没回就奔袁瑶处来了。
田嬷嬷开门,见霍榷从轿上下来,头戴乌纱帽,身着白鷴补子的青袍,腰配银钑花的束带,吓了一跳,“二爷,这是有公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