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管招呼好你家兄弟,守好本分,内院你就不必进了。”
郑翠心中不快,可也不敢顶撞田嬷嬷,转念再想,自家兄弟是二爷的长随,让他引见比什么都方便,不能急于一时。想罢,心头那口气便顺了,道:“谢嬷嬷体恤。”
霍榷本是心烦气躁地进的门,刚要沿着抄手游廊往东厢房去,却见袁瑶就在院中。
袁瑶手拿棋谱坐在红木逍遥椅上,一身滚雪细纱的交襟长身窄袄,一支玉兰从衣角直到前襟,配上百褶的如意裙,清新明净,让刚从满府浓妆艳抹里出来的霍榷眼前一亮。
只袁瑶一心都在面前的棋枰上打谱,连霍榷来了都未曾留意到。
一片光斑随着风起风停,不时移动在她姣好的脸侧,边缘处晕出一圈融融的光环来,煞是好看。
看着这般娴静而专注的袁瑶,霍榷只觉心一时也跟着静了下来。
青素看到他正要提醒袁瑶,霍榷却竖指在嘴上让她别做声,悄悄地近了,和袁瑶同坐逍遥椅上。
原来袁瑶在打的是一盘残局,霍榷看了片刻后,伸手到棋盒捏了一枚白子落到一目空白处。
袁瑶起先是一愣,刚想说别捣乱,却发现了那枚白子作用非常,虽未能作活上边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