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翠觉得就这般扔了怪可惜的,便偷偷留了些花晒干放在荷包里,只道又不是拿来熏蒸害人去。
到了六月中旬,有稀客上门。住对门的寡妇妯娌忽然登门求见。
袁瑶纳闷,问田嬷嬷道:“自年头送了春盘过去,后来可有交际?”
田嬷嬷回忆道:“年头的时候,老奴送春盘过去时听守园子的婆子说,她们家主子都不在。这会子过来,可是来回年头的礼了?”
袁瑶想着也只能是这层了,便让田嬷嬷请她们进来了。
说是寡妇,其实这二人年岁的都不算大,约莫二十七八,夫家姓唐。袁瑶见她们言谈皆是不俗,想来自小的教养也是不差的,便都尊称她们为唐大夫人和唐二夫人。
都是女子倒没有什么不便的,宾主客气了一番,茶过半旬这二人才道明来意。
说话的是唐大夫人,只见她面上略有难色,开腔道:“不瞒袁姑娘,小妇人夫家本世代经营绣庄,虽不及城中的挹秀楼与嫁衣坊,可也是有些口碑。可自家中逢变没了顶梁柱,便有泼皮无赖找上门来,生意便开始日落千丈。”
“可曾报官?”袁瑶问道。
唐二夫人摇摇头接话道:“衙役来了,他们便跑,衙役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