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心中不明问了袁瑶,“姑娘,你将我们的卖身锲都还了我们,却收了郑翠的卖身锲,这是为何?”
袁瑶笑道:“傻丫头,她是和你们不同。你自然是不用说的,和我是患难与共的。而田嬷嬷和苏嬷嬷,一来她们已老,后无子嗣奉养,除了死心塌地地跟我就别无出路了;二来,当初银票、房契、卖身契都在她们手,她们都没黑心昧下一走了之,就知道她们是实诚、守信又本分的人,值得我以诚相待。”
呷了口茶,袁瑶又接着道:“而这郑翠不同,别看她此时答得是赤胆忠心,不过是为求一个容身处罢了,等得了安稳,日子一久怕就忘了初衷,这心思一旦变了没个牵制是不成的。”
青素这下才明白了。
其实还有一样袁瑶没说,郑翠也是知道的,袁瑶是看在郑爽的主子霍榷的面上才不得不收留的她,要是郑翠以为有此靠山没了顾忌,袁瑶也不好打发了,可若是有卖身契在便不同了。
虽说家中又多了一人,但这人暂时是本分的,袁瑶的日子过得是安逸又平静。
二月初九,三年一度的会试开考,会试过后便是殿试,贴榜时袁瑶让田嬷嬷进城去看了,知道韩塬瀚中了二甲传胪,袁瑶真心为这表哥高兴。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