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得鸡犬不宁的。再去问问,看二爷什么时候回,回来让他到我这一趟。”
年末本事就多,人情往来更是不少,霍榷在外头吃了酒又吹了风,酒劲上头了有点犯困,恨不得立马躺床上去,却被王嬷嬷给在半道上截了。
到了霍冯氏跟前被兜头就是一通骂,“……她以前的事我便不说了,只盼她能学好,没想她倒好,如今还学会偷鸡摸狗这一套了。我们是什么人家,倘若被人知道了丢了脸面就罢了,被那些言官知道了少不得要参你个治家不严。还有你那二奶奶也是个不省心的,这种事悄悄地治了就成了,非要吵个人尽皆知。她觉得有脸了还是怎么地?”
霍榷本就晕乎乎的,听了这事就觉得烦,最后也不管了将王姮和韩施惠都禁足一月,各打五十大板的做法。
王姮觉着自己没错,委屈,想找霍榷分辩分辩,却得知霍榷歇下了,只能按下性子等明日。
可次日霍榷一早有事又出门了,这一忙就近了除夕才得了闲,知道前些时日庄子上得了几件好皮子都送来了,本想让韩施惠给袁瑶送去一件,才记起那两人被禁足的事。
转身交待郑爽备马去南山寺,又想起如今袁瑶已不在南山寺,蓦然发现不知何时有了这习惯,一旦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