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劣,常与周祺嵘戏弄于她,尤其是将她百苦千辛才得来的,心爱之人的腰封给弄脏了,她便将袁瑶恨之入骨。
如今得知袁瑶落魄,她又怎能不去落井下石。
她就是要看袁瑶在她面前卑躬屈膝,伏首作贱。
这厢,袁瑶从韩施巧的一木阁出来,已月上中天。
磕伤的膝盖只余微微刺痛,可袁瑶心情却是数月来最好的,令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谢过了送她们回来的宫人,转身回舍里,刚点燃烛火却被忽然出现的男人,被惊吓得心都漏跳了数下。
“莫怕,莫怕,是我。”男人甚是抱歉道。
看清来人,袁瑶主仆抚胸,相互搀扶着松了口气。
“霍大人,你怎么来了?”袁瑶问道,方才的一惊,让她的声音还有些发虚。
南山寺可是戒严了,无召不得入的,霍榷是怎么进来的?
霍榷显了窘迫,给袁瑶倒上一杯茶,道:“我……放心不下。她可好?”
袁瑶倒也没推辞,吃了一口茶这才稍稍缓了心悸,道:“大人,请恕袁瑶无礼。大人今晚实在不该来。”
这话只刚落,忽然外头便传来唱报,“周才人驾到。”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