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别人细说便知那祸害家门的老娘们儿又坏事了。
主院里那是一个热闹,韩孟进上房,见韩塬海这副模样,差点便厥了过去。
只听韩塬瀚一旁劝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得毁伤,孝之始也。”
韩塬海却硬气着,“我这是为太太赎罪,顾得此孝就顾不得彼孝了。”
“畜生,”韩孟上前就给韩塬海一个大耳刮子,“你还有歪理了。”
韩塬海后退两步,跪下,但身躯却是直挺挺的,“今日太太险些逼死表妹闹出人命。可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我唯有代母出家方能偿还她所欠下的孽债。”
不说韩塬瀚了,就是韩孟都听得震惊不已。
刚醒过来的韩姨妈一听韩塬海要出家,嗷的又大哭了起来,“这关我什么事,是她自己要死的。”
韩塬海很失望道:“所以太太就说,只要她敢刺,你就敢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她给埋了?”
韩姨妈惊诧,“原来是你在外头吓我。”说着对韩塬海一顿捶打,“我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生下你这么个不知孝顺的就罢了,还帮着外人。”
韩塬海道:“那时我再不出声,此时我们全家就都在大牢中候审了。”
韩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