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家太太这是怎么了?”
袁瑶依然目不斜地往前,“当做不知就行了。”
说那厢,韩姨妈见袁瑶走了过去,才鬼鬼祟祟从韩施惠的生母张姨娘的房中走出来。
看着袁瑶这主仆三人的背影,韩姨妈不住地冷笑,“就等着你们来,好关门打狗了。”
一旁的张姨娘和韩施惠战战兢兢的连大气都不敢喘。
韩姨妈为抓袁瑶的现行,故意将内院本就不多的人都遣开了,跟在袁瑶主仆三人身后,看着她们一同进了韩施巧的东厢房。
也就半盏茶的功夫,三人又出来了。
可让人起疑的是,主仆三人均披上了月白的斗篷,戴上了兜帽,脸面都隐在帽子的阴影中,一眼看去三人不知谁是谁。
主仆三人神色慌张的要往前院去。
可也只走到穿堂,便见有人重重地将穿堂的门给关上了。
主仆三人受了惊,急急退了两步。
韩孟从穿堂里走出,面色凌厉对袁瑶道:“我们韩家自认对你不薄,你为何却要陷我韩家于危难中?”
袁瑶摘下帽子,福身行礼道:“姨父这话,袁瑶实在是不明白。”
“少来揣着明白装糊涂。”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