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韩施巧如今是伤心过度,迷了心窍了,那里会听得进劝。
在袁瑶束手无策时,韩孟做出了惊人之举,将所有人都震住了。
就见韩孟撩起衣袍的下摆,扑通跪了下来,义正言辞道:“娘娘,臣有话要说,听完娘娘仍要一意孤行,臣也绝不再阻拦。”
见韩孟这般,韩姨妈和韩家两兄弟也都跪了下来,丫头婆子也纷纷跪下。
在韩孟跪下时,韩施巧已经被惊吓到,两腿一软也跪下了,“爹……娘……”
韩孟和韩施巧进东厢房就关起了门,谁也听不到两父女说了些什么。
袁瑶则戴上帷帽,趁府里顾不上她时从侧门出去。
出了侧门便是死胡同的夹道,出了夹道果然在街上看到了霍榷。
浅蓝的缠枝莲花六团罩甲的肩头早被露水打湿了,里白色明绸滚银丝回字纹的中衣也被从树上滴下带了灰尘的露水给染上污渍。
下颌泛着淡淡青色的胡茬,两眼失神,整个人失魂落魄得紧。
“大人。”袁瑶过去唤他,就听到霍榷幽幽道:“在得消息后,我便央求父亲进宫,求旨赐婚。”
一听,袁瑶大喜,霍榷跟她想到一块去了,“可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