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就不该再留,不然今日差人偷这个,明里使人偷那个,那里还有安宁日子过。”
有了韩孟的撑腰,童姨娘嗓门也大了,“若不是你故意让人说什么这金佛是你的护身符动不得,引我信以为真,想偷了那金佛让你吃些苦头,不然我干嘛去偷个破烂。”
“放肆。”韩孟虽宠童姨娘,可韩姨妈始终是元配,容不得一个小妾给欺辱了,被那些个御史弹劾宠妾灭妻可不是玩的。
韩姨妈终于拾着童姨娘的不是了,“老爷,你听听,你听听,她连害我的心都有了,这女人的心何等歹毒。”
“够了。”韩孟一声暴喝,“又是你。”
从声音已可知韩孟是怒不可恕了。
“这个家里的女人,你就容不下半个吗?你这妒妇就一门心思专研怎么把这些个女人都撵出了。我告诉你,她们都出去了,也是你跟着出去的时候。”韩孟说这话时,那是新仇旧恨一并算的架势。
在这两年里,韩姨妈和童姨娘也曾同仇敌忾过,把韩孟新得的一位姨娘给撵出去了,如今这笔帐却全数算韩姨妈头上了。
韩姨妈这回也算是偷鸡不着蚀还把米了。
“还有你,一天到晚就想着怎么压过太太一头,记着你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