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上抬起头来,青丝簌簌垂落,就似她脸上滴落的泪珠,“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我不要进宫,我不要霍郎作路人,我不要负他。他虽是次子不能袭爵,可也有似锦前程,我不懂为何爹娘就是看不上他。”
因为不管是霍榷还是镇远侯,都不能给予韩家步步高升的荣耀,这世上只有一人能如此,那便是皇帝。袁瑶无声地回答韩施巧。
与周家相比,韩家没了袁家的照拂,仕途之上怕是已经止步不前了。
袁瑶拿出霍榷给她的那条汗巾,为韩施巧边拭泪,边道:“你以为待选便一定能入宫了?”
韩施巧道:“难道不是吗?”
袁瑶纤纤指尖一点韩施巧的额头,“庸人自扰的傻瓜,那里有你想的这般容易。想要入宫要经一选二选三选层层筛选,可比过五关斩六将,能留下的都是佼佼者中的佼佼者。”
“真的?”韩施巧稍稍止住了哭泣,可一想到以自己的姿容被选上应该是不难的,便又心酸了。
袁瑶知道她在担忧什么,又道:“因紧张而御前发挥失常,落选就在所难免了。”
韩施巧醍醐灌顶,“没错,而且那也不算是欺君了。”
心中的石头落下,韩施巧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