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进来了,明显是在忽略袁瑶,径直走向霍榷亲热道:“榷哥儿这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你姨娘今儿糟好你爱吃的鸭信,下酒最是得宜,走,和我边喝边谈去。”
霍榷向周广博作揖行礼,脸上严谨不松,“多谢姨父盛情,但霍榷此番到来,是为了妥善安置袁姑娘的。”
周广博本以为霍榷明白他的用意不会再提,没想竟然这般直白道出,不由得有些恼了,斜瞥向袁瑶的目光都带着冷厉了。
“虽说当年我们与袁家是有些交情的,可袁姑娘和我们家非亲,安置在我们家恐有流言损她名声。”周广博一脸的无奈道。
当年两家几成姻亲,到周广博的嘴里就成了“有些交情”而已。袁瑶心中冷笑。
霍榷道:“当年姨父便与袁大人约成儿女亲家,如今只要祺嵘娶了袁姑娘,外人也不可厚非,流言不攻自破。”
“那怎么行。”周广博脱口而出后才发现自己失言了。
霍榷面色一沉,“不行?果然,姨父你已经应下南阳伯这门亲事了吧。”
袁瑶听闻恍然大悟,难怪周祺嵘一路心虚不已,原来是为了这般。
见败露,周广博也不否认了,道:“唉,我也是无奈,南阳伯他……”一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