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着笃定,“有我在,你休想带走他。”
“是吗?”温碧仪理了理绣着莲花的衣角,抬起头,“你来,就是想找我说这些?那也未免,太天真了吧,你以为,找我来说一说,哭一哭,闹一闹,我就会心软,亦或是害怕,把我爱了一辈子的男人拱手相让?你以为,我那么好骗?好说话?”
“当然不是,”柳小桃一字一顿地说道,虽然对宋长欢,对明月,自己都是这般说辞,可是实际上,自己远有更加重要的事要做,“我来找你,是告诉你一件事,一件,关乎你性命的大事。”
温碧仪不屑地偏过头。
“你不愿意听,可不要后悔,”柳小桃边说,边是用这塔香落下的香灰在地上开始左撇右画地做写字状,如此一见,温碧仪更是不齿了,一个渔村的丫头,根本不识字,故作姿态做什么。
“你来看看,这几个字,是不是有些熟悉?”柳小桃拍了拍手上的香灰。
温碧仪本不欲待见,可是方瞟了一眼,眼神就是呆滞住了。
这地上写的犹如符文般复杂的文字,好生熟悉,猛地灵光一闪,就是想到自己巧遇了那陈十娘的事,那明黄色襁褓,谁都不知道,其实自己的继母,正是瑶族人,耳濡目染之下,自己也粗略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