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自己猜对了,祭祀那天,当常欢往那所谓的徒弟背后贴黄符的时候,那种嫌弃样,根本不是因为这徒弟给自己丢人了,而是嫌弃那徒弟都已经流到后脑勺的污血,在那种情况下,还能这般顾忌的人,除了有严重的洁癖,柳小桃很难想到其他理由。
柳小桃抓起这破庙香炉里残存的香灰,就是在常欢眼前晃悠,“你当然可以选择对别人说,可等我把这香灰土灰石灰骨灰各种灰都洒满在你身上的时候,我要你每晚做梦都梦到这一段不堪回首的事。”
太狠毒了!太狠毒了!
常欢闭目,已然可以想到那该会是怎样可怖的光景,张嘴道,“好,我答应你。”
“这样才对嘛,”柳小桃把香灰一洒,掏出一直藏在怀里的明黄色襁褓,那闪亮亮的颜色就足以刺伤常欢的双眼了。
“你……,”常欢木讷道。
“你给我看看,这上头的瑶族文字,写的是什么?”
柳小桃原本还不知道这上头的符号是瑶族的文字,直到某次在寺庙看到一位瑶族老人用瑶族文字写祝福,才是觉得有几分相似,对比起来,竟然是对上了两个字,这不禁,又是勾起了自己的好奇心,这带着禁忌的襁褓上,到底,会写着些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