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倚着亭子栏杆一副沉凝思索模样的龚本寿心头亦是笼罩了一层挥之不去的氤氲。
手边还握着那张信纸,自己不懂,她喊自己来这个地方是什么意思。
潸然闭上眼,龚本寿犹豫了,突然间,想起了很多往事,第一个映入自己脑海的,就是在人们口中我行我素,没有一点公主样的靖公主。
她很不讲理,却常常会为了送一只从巢中跌落的小鸟爬上十几米高的大树。
她很孤僻,只是因为在十几年前,这个时常爱和太监宫女玩耍的公主,不幸染上了宫里四处传播的水痘,水痘在当时是极难治愈的,皇上一狠心,就是将靖公主送出了宫外,名为治病,实际上,也不过是为了杜绝靖公主将水痘传染给其他公主罢了。
她很粗鲁,但她对赈济灾民从未吝啬过,甚至亲力亲为,细心照料老人孤儿。
她很霸道,很独行,却也很耿直,很坦诚,同时,也很喜欢自己。
龚本寿昂昂头,心中愈发的忐忑了。
“你来啦。”身后一声清朗的女声,话里带着难掩的期待。
龚本寿转头,还没张口,远远的又是传来一声尖细的嗓音,“好啊,好一对奸夫淫妇,抓了你们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