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自己一眼就认出了这冯生就是那日委托自己带香囊给流烟的痴情公子。
只可惜,这痴情公子不仅痴情,还很自恋,总是以为这流烟和自己的两厢情愿,却是被这万恶的世俗棒打鸳鸯,想到这,柳小桃就是忍不住地捂嘴而笑。
“你笑什么?”严青书打起了精神,生怕这柳小桃会有什么小动作。
“没什么,”柳小桃侧首对着冯生,旋旋发声,“冯生,你,要老实说。”
“冯生,老实说,不怕。”严青书亦是没有放松警惕。
“我……,”冯生惴惴开口,一闭眼,坦然道,“伤我的,不是袁氏。”
严青书一听,脸色骤变,一把扑向这冯生,“冯生,你可要说实话。”
“我说的是实话。”
“不可能,你做伪证,你做伪证,大人,冯生当堂做伪证,其心不古啊。”
严青书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猛地就是扑倒这这公堂下,拼命地磕头。
柳小桃掩嘴一笑,盈盈然道,“严讼师,你别弄错了,这冯生可是请了你来状告袁氏的,有你这么冤枉苦主的吗?”
堂下你争我往,知府大人一听脑袋嗡嗡,烦躁不安,一拍惊堂木,“够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