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痴地看着娘亲,小手一张,还想再次握住娘亲那温软的大手,却是被娘亲无情地摆开,那时自己太小,对于娘亲的记忆似乎永远都只停留在这一幕,可这一幕,已经足以。
后来有人告诉自己,每个人都是从娘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看了村子里那么多疼儿女的女人,柳小桃也常常幻想,自己的娘亲,过去,也定是很疼自己的。
可是为什么,自己还会时常梦到娘亲背着包袱,腰间挂着那三贯铜钱,决然离去,连头都不会的样子,自己想要去握,却是什么都握不住,握住的,只是一缕飘渺,一缕自己的幻想罢了。
开了窗,有些风,柳小桃裹了件厚衣衫坐在这窗前的红木椅上,外头的月色,比这里头的要好许多,也是明亮许多。
映照得柳小桃半张脸庞似梦似幻,月光浮动间,柳小桃原本迷散的眼神却是突然聚焦在一个地方。
是纸鸢,是那只纸鸢,如今,在这个月色极好的夜晚,又是见到了,和之前那个一模一样,只是这只纸鸢飞得有些不稳不直,隔得远,看不清楚细节。
柳小桃一下就是来了精神,抓了见披风就是出了含香水榭,一路朝着这纸鸢的方向大步而行。
走着走着,果真是到了处极为偏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