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正要转身离开,那糖铺的老板突然开了口。这老板大约五十来岁,脸部尖瘦,头上戴着一个地主帽,帽子已经有些旧了,帽檐已经裂了口。
“几位是那欣雨楼的住客?”糖铺老板问道,他微斜着眼睛,像是有什么话已经到了嘴边。
爷爷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头来问道:“是的,咋的了?”
糖铺老板摇摇头,说:“也没啥子,就是问问,不过你们住在那店里可要当心一点。”
爷爷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因为肚子里揣着一些这个客店的故事,有些倚老卖老的意味,若不主动上前恳求一番,想必他是不会主动说出口来的。
“老先生,你是不是听过那客店里的啥子故事,为啥子不讲出来听听,也让我们这些晚辈长长见识。”爷爷顺着他的意思,这样说道。
糖铺老板见这时候也没什么其他客人,就干脆将四人迎进了铺子的小圆桌旁。他刚一坐下来,脸上就跟沾了煤灰似的,全都黑了。他悠悠地说:“你们可晓得那欣雨楼是个啥子名堂?”
爷爷摇了摇头,曾银贵突然插了一句:“我晓得,白天是个客店,晚上是个窑子。”
糖铺老爷脸上也显露出几丝笑意,他说:“这一点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