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银贵像个娘们一样在鼻前扇了扇,抱怨道:“这他娘的张七,死了都要让哥几个受罪。”
喻广财用手指堵住那瓶口,把瓶子一倒过来,尸油就沾在了手指头上,他再用手指头在几人的耳背、脖子、胳肢窝、脚背上都擦了个遍。等到几人都整装待发,喻广财说:“我们先进左边这块荒草地,等会儿峻之走正前方、李伟走左边、曾银贵走右边,谢师傅就走中间,记得找仔细,一定要将张七的脑袋给找回来,我会在路上看着你们,确保你们安全。”
说完,喻广财又掏出了那瓶荧光粉,递给了爷爷:“峻之,你走在前面,走一段就撒一段,如果看到脚印,就说明有东西靠近了。记住,你们在进入荒草地之后,不要说话,尽量用动作互相沟通。”
爷爷点点头,先在脚下撒了一圈之后,招呼着几人开始往荒草地里走。
那片草地踩上去有些奇怪,感觉有些软绵绵的,好像脚底下的都是稀泥,但这稀泥又没有让几人陷进去,只是在不停地晃荡,好像脚下是一张巨大柔软的棉被。
爷爷走出去了一段,突然回过头去,只见喻广财已经脱了上衣,露出了他的双臂。这时候爷爷才明白刚才他的那番话,他凭什么确保几人安全,最有效的方法下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