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人的气息?我们不都是活人吗?”曾银贵觉得师傅说了一句废话。
“要改变一个人生或者死的状态,的确只有要了对方的命或者救活他的命,可要改变一个活人身上的气味,把他变成一个死人的味道,这个并不难。”说着,喻广财从他的布袋子里掏出了一瓶尸油,“这种尸油与上次我们在涪陵见到的那种尸油不同,这种是真正的尸油,没有经过任何调制,也就是说,死人就是这种味道。”
曾银贵似乎已经猜到了喻广财手中那个瓶子里东西的气味,还未等他打开,自己就已经将鼻孔给捂住了。曾银贵乞求道:“我说师傅啊,咱们可不可以等到把晚饭吃了,再说这尸油的事情啊?”
喻广财应声将那个瓶子给收了起来,他点点头说:“这一顿吃饱点。”
“啊?上路饭吗?”曾银贵被吓到了。
“你胡乱说些啥子?!师傅是怕你们待会儿去做事情没力气!”罗琪狠狠地掐了曾银贵一下,转头问喻广财,“对吧,师傅?”
喻广财微笑着点了点头。
这天晚上,谢屠夫省下了一个猪蹄膀,专门用来招待几人。可面对着这些好菜好饭,爷爷却没有一点胃口。他草草吃过了两口之后,就从堂屋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