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不是镇子上的嘛,不得是来偷东西的撒?”
曾银贵一听,就冷笑了起来,说:“老先生,我看你真的是老糊涂咯,我们几个虽然不是啥子大富大贵的人,但也不至于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哦。”
“那你们大半夜的来这学校干啥子,不晓得这里面在闹鬼呀?”老人说着,将手中的油灯换了一只手臂。
“嗬,这都让你猜对了,你说得没错,我们就是过来找鬼的!”曾银贵干脆利落地回答道,他的声音很大,在空荡荡的操场上荡了好几圈。
老人举着手里的油灯,在几人的面前照了照,朝着几人把脸凑了过来。
爷爷是被他用油灯照的第一个人,当他举着油灯一点点朝着爷爷的脸凑过来的时候,爷爷不由得往身后退了一步。同时,老人的脸变得越来越大,爷爷看着那张脸,心里没忍住“咯噔”了一下。他的那双原本应该黑黢黢的眼仁,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变得蒙上了一层白白的雾气,也不知道管不管用。整张脸也有些畸形,像是一张被揉得发皱的纸,黄焦焦的,鼻子塌陷,爷爷似乎还听到了他那两个鼻孔之间发出来的粗粗的呼吸声。
“是这样的,不晓得你清不清楚学校里之前出的那个事情,李淳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