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
“嗯,而且今天我们在李家遇到的这个事情,跟张七的这位姑婆是没有关系的,之前师傅说过,那个学校的位置曾经是一座深宅大院,后来因为兴起了文字狱,宅院里的人被满门抄斩,从那之后,那个地方就开始有些不对劲了。之后有人买下了那栋房子,没过多久就搬了出去,这家人在那宅子里又遇到了啥子?会不会跟这事儿有关?还有就是当初彭县那个师傅走的时候说的那句话,说李成峰是被那坝子中间掩埋的水井吞了魂,那水井跟这件事又有啥子关系?”李伟冷静的推断,将几人从对李淳的不满情绪中拉了回来,开始思考起这个问题的本身。
喻广财说:“这家人估计是已经搬离了这个镇子,要找到他们不太可能,现在唯一能够让我们尽可能多地了解整个情况的方法,就是尽快去现场看一看。”
“那我们赶紧休息吧,明天一早就过去。”罗琪在一旁添了一句,正准备起身去对面那个空床。
曾银贵连忙一把拉住了她,说:“嗨,我说女人就是女人,还等啥子明早,现在就去!”
喻广财看着他,笑了笑,也应和地点点头。
于是,几人收拾起了东西,趁着夜色出了门,只有张七一个人留在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