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死了?”曾银贵有些诧异。
“我起初也是这么想,心想,难怪这洋鬼子这天没有来单独找我,是死了?可要是他死了的话,那不是我们几个也活不长了?我内心开始矛盾起来。可想着想着,我又觉得不对,你想想啊,在那前一天我才看到他的,就算昨天从我离开他房间的那一刻,他就撒手西去,那也不至于这么一天的时间就发出这样严重的尸臭啊?揣着这个疑问,我一步一步朝着走廊尽头的那个房间迈过去。那天晚上,整个水师兵营都特别地安静,当我走到那个房间门口的时候,那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了,查尔斯从里面走出来,他在鼻前挥了挥手,这才注意到我,急忙将那房门关上了。”
“不会是他杀了上尉,自己夺权吧?”曾银贵揣测着。
林子摇摇头说:“没那么简单,就在他开门的那一瞬间,我就闻到了更加浓烈的那股尸臭味。查尔斯厉声斥问了我一句,我也听不懂是什么意思,就指了指巴尔克的房间。查尔斯用蹩脚的汉语说:‘没你事,黑去吧。’他在叫我回去,我想了想,就扭头回了房间。那整个晚上我都没有睡着……”
“咦?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张七问道。
罗琪走上前来,说:“要是让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