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不惯,我可以躲远一点儿,而那尸臭就是从他身体里散发出来的,除非他死了,或者没有了嗅觉,不然他怎么也躲不了。这样,他开始失眠,然后想尽一切办法,比如把自己泡在浴缸里,比如在自己身上涂满香料。可这种治标不治本的做法,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巴尔克就开始天天盼着天亮,他的生活变得昼夜颠倒,晚上办公,白天睡觉,每天都不会客。”
听了林子的话,喻广财低下头去,沉思了起来。
“妈的,这事儿还真是有点儿怪啊,活人身上散发尸臭,还都是在晚上!”
“还有他身上长出来的绿毛。”
“对了,之前林子你来的信里提到,你问起那巴尔克身上的绿毛是怎么来的时候,他有些欲言又止,也就是说,这中间肯定是有原因的,说不定这就是治病的关键。”曾银贵的严密逻辑在这时候起了作用。
“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隐情。”林子也很赞同。
正在这时,楼底下发出一阵人声,几人推门到长廊上一看,只见有几人抬着两口棺材走进了那水师兵营中。
“哦,本来洋人的驻军早在多年前就撤出了中国,在重庆,这批法国人算是例外。在以前重庆开埠的时候,第一批进来的就是法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