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武文全要来这边做事,我就跟着他一起回来。我记得那天下着很密的雨,我们走得飞快。当时武文全有个徒弟叫小陈,也跟着我们一起的,我们三人也没打伞,一路被雨淋着。可走了差不多两里路,我和武文全就发现了不太对劲儿。刚开始的时候,小陈跟着我们走出了过世的人家,刚一迈进对面田湾的竹林时,我就觉得他怪怪的。相处了两天,虽然我对他不算知根知底,可也大概知道他的脾气。那一路上他都没有说话,让我着实有些诧异。那是一片非常茂密的竹林,大白天的走在里面也感觉阴冷冷的。武文全走在前头,我跟在其后,小陈走在最后。走在竹林里的那条小道拐角的地方时,我下意识地扭头看了小陈一眼,结果我竟然发现他低着脑袋,翻着白眼看着我。当时那个眼神就吓得我打了个冷战。我以为他在跟我开玩笑,我就说,你这样子挺像个死人的。结果他冷冷地回了我一句。”
见过不少生死的喻广财,在回忆起他年少时遇到的第一桩怪事的时候,自己好像都被吓住了,他咽了咽唾沫,紧张得没有接上上面的话。他这一停顿,曾银贵就受不了了,他催促道:“哎呀,我说您老人家怎么说话也这样啊,快点儿快点儿,他说了什么?”
喻广财一本正经地说:“他反问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