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武森。他的父亲和喻广财是故友,或许这样说不太对,因为喻广财年轻的时候曾经在武森父亲的手里讨教过吹奏的技巧。用喻广财的话来说,这个武森的父亲也算是他的师傅了。
武森的父亲名叫武文全,当年喻广财刚进丧乐队的时候,他吹拉弹唱的技术在行业里非常有名。可这人有个习惯,就是从来不沾染道术或者端公之术,他的行为和他的说法也很一致,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丧礼乐师。
而这一次,正是武文全身患了重病,可能是时日不多了,所以派大儿子武森过来请喻广财过去,也算是见他最后一面。
“那为什么要叫上我们啊?难道真的是为了等着你那朋友过世好做礼?”不分轻重的曾银贵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喻广财笑了笑说:“这个,你们到了就知道了,反正这一趟跟着我去,你们有的是东西学。”
爷爷其实也觉得有些奇怪,可既然喻广财这样说了,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爷爷拍了拍曾银贵的肩膀,说:“哥,你就别较真了,反正你在那边闲着也是闲着,出去走走也不错。”
曾银贵点了点头,就跟着几人一路走去。实在有些无聊了,曾银贵就问:“师傅啊,你和这位姓武的朋友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