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银贵的话不无道理,按照这种说法,也就是说老五就是那个女婴,那个女婴就是老五!
想着,爷爷上前熄灭了油灯。当整个房间都暗下来之后,三个人都没有再说话。躺在凉板上,爷爷对着黑夜叹了口气,侧过身去,就感觉眼皮越来越沉。
不知道睡了多久,张七从旁边拐了他一下:“喂,快醒醒!”
爷爷努力睁开眼睛,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你听。”
爷爷立马完全清醒过来,侧着耳朵去分辨房间里的声音。果然,在那张牙床的方向,有个人正从床上下来,慢慢地走向房门口。就在那声音一直持续到外头大门边的时候停了一阵,没过多久,几人突然听到老古的惊叫。
爷爷和张七从凉板上爬起身来,飞快地冲出了卧房。
此时,喻广财和李伟正站在房门口,房间里的油灯已经被点上。那房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喻广财和李伟拉起了墨斗线,老古的怀里抱着一个婴儿,正是老五。看样子,他正要抱着老五出门,却不知道门口早已经搭上了墨斗线,被这线阵一绊,自己也跌了下去。
老古慢慢从旁边站起来,他将老五放下来,大喊了一声:“老五,你快点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