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明天再给你说,晚上自己留个神。”爷爷说完,就没有再吱声。他将手臂枕在脑下,目光落在黑夜中牙床的方向,一夜都没有睡着。
第二天,天色刚一破晓,老古就从床上下来。在整理好衣衫之后,他就拿起门背后的那根赶羊棍出了门。他刚走到大门口,就突然听到村子里传来一阵惊呼,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爷爷和曾银贵都被那声音给惊得愣了神,两人对望了一眼,深知不妙,立马从凉板上翻起身来,抓起衣服就出了门。
门外,喻广财、李伟和林子都已经早早站到了老古屋前的坝子里。爷爷和曾银贵上前去,只见在那坝子下的那条土路上,一个女人抱着个孩子一路鬼哭狼嚎地乱跑。她头上的头巾还没有卸去,身上穿得特别厚。爷爷认得她,她是古真荣的妻子,昨天才分娩完。看着她怀里抱着的孩子,大家都知道出事了,二话没说,飞快地从坝子上下来。
几人走到女人的面前,将她稍稍安抚下来之后,李伟接过她怀里的孩子,拨开那身上裹着的襁褓,大家都傻了眼,那孩子的双脚没了,上面只有已经慢慢结痂的血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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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不已。爷爷站在李伟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