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爷爷没好气地说:“认识,从小看着他拉屎拉尿长大的,你叫他张七就行了。”
“喂喂,你们可不可以先告诉我,你们刚才是在搞啥子名堂?”张七问,“还点这么多灯?不会是大晚上的就要下葬吧?”
爷爷回想起刚才两人的姿势,也觉得十分可笑。可在张七面前,他自然是不能丢了面子的。他冷不丁地说:“你懂个屁,这个是必需的环节,对了,你个臭小子还没告诉我,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还穿着这么大一件汗衫,我还真以为是白裙子。”
听到这话,张七显得有些忸怩了。他支支吾吾地说:“还不是昨天,在你们家遇到那两个大人,自从你们走后,我就越想越不舒坦,总觉得你小子跟着喻师傅走南闯北长见识去了,而我还要跟着爹妈种地挑粪的。直到刚才收了活,回到家里,我把这事儿跟我们家老头子说了,连我也没有想到,他居然连半句挽留的话都没有,就让我出了家门。”
爷爷冷笑了一声:“你就扯吧,肯定是被你老爹给撵出来的。”
“哎呀,反正都一样,现在已经出来了,你可要收留我。”张七开始耍起了无赖。
“我……”
爷爷的话还没有从嘴巴里吐出来,就听到曾银贵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