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下午就用来叠天灯了,一边叠,爷爷一边还想从这几人的口中套点儿好听的故事出来。可不管怎么问,大家都不吱声。后来李伟告诉他:“专心叠,这事儿不能马虎了。”

    爷爷也是后来才知道,做丧礼本来就有不少的忌讳,当时没有人会在这种事情上大费口舌,就好像在进门前,喻广财叮嘱他的也只有短短一句话:少说话多做事。

    好不容易等到了晚上,爷爷草草地吃过了晚饭,就来到客房外的石凳上等着。

    曾银贵笑他道:“你就这么着急?”

    爷爷笑了笑,直接问道:“咱们什么时候可以开动?”

    “嗯……等着天黑吧。”曾银贵说完就走出了那个侧院。

    爷爷看着天上的浓云,心里有一种怪怪的感觉。这时,一个李家的女仆提着一个水壶走进来,给院子里的海棠浇水。

    “这些是什么花呀?颜色很好看啊。”爷爷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聊了起来。根据爷爷的回忆,那是他第一次主动跟女孩子说话。

    那个女仆笑了笑:“这叫海棠,以前二少奶奶活着的时候,最喜欢的花。”

    爷爷点了点头,被那女仆扑闪着的眼睛吸引住了,那眼睛又黑又亮。爷爷努了努嘴,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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