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听听嘛,正好打发打发时间。”

    “怎么了?你们又在胡扯什么段子?”喻广财露出一个浅笑,扭头看向曾银贵。

    曾银贵解释道:“这次可不怨我,是小峻之要听的啊。”

    “呵呵,好吧,那你们接着讲,也让我这个老头子长长见识。”喻广财抿下一口茶,说道。

    罗琪深知自己这下被捧上了一个高台,要想下这个台阶,只有把这个故事讲得更出彩才行。她清了清嗓子,说:“故事的开头呢,是这样的……对了,我先声明啊,这个故事我是从另外一个丧乐队里拉二胡的人口中听来的,我也不知道真假啊。”

    大家都没有接话,把目光聚集到了罗琪的身上,只等着她嘴里的故事。

    “在这个拉二胡他们的丧乐队里,有个吹唢呐的,叫郭兵,他和之前银贵说的那个陈猴子一样,也是爱喝酒。可郭兵没有陈猴子那么幸运,他家里有个妻子,一直对他喝酒这事儿管得特别严,丧乐队里的人跟他老婆也都认识,在出工的时候,他也得收敛着,不敢明着来。所以,他只能每天在回家的路上喝点儿酒。”罗琪说着,朝几人走过来,也坐到了圆桌边,“这天,他们到涪陵去出工,头天做完祭文都已经是半夜了。他作别了其他的队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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