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丞相,原来,你一早就知道是我了!”
宫玥戈没有说话!
夜千陵下颚还被宫玥戈的那一只右手挑着,面容扬起,暴露在门窗渗透进来的阳光之中,说不出的淡漠与冷寒。红唇,慢慢的勾起,却是没有半分的笑意,“宫玥戈,不如就让我来猜猜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如何?”
“……”
“是我进‘丞相府’后?还是本就是你一心引我进‘丞相府’?又或者,从头到尾,就是你引我前来此处?”
其实答案,在药碗碎裂,宫玥戈出现的那一刻,夜千陵就已经知晓。
扣着宫玥戈挑着自己手腕的那一只手,不自觉的一点点施力,指尖,深深地镶嵌入宫玥戈的肌肤,丝丝缕缕的鲜血,立即从宫玥戈的手腕流出,再流进了夜千陵的手心。
这个男人,竟利用她想复明这一点来利用她,实在是太可恶了!
“那又如何?”
宫玥戈的怒气,丝毫不亚于夜千陵。
他可以容忍她做任何的事,可以容忍她想方设法的联合他人来设计他,也可以容忍她费尽心机的算计他,但是,绝容不得她伤害孩子一分!
闻言,夜千陵又是一阵冷笑,笑出生来。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