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着实觉得夸大其实了些,不可信之。
再来,本身而言,他这个人从上到下都不可信。
“夫人的话,真是好伤为夫的心。”宫玥戈黯然说道。随即,从衣袖下取出一方洁白的丝帕,为夜千陵的脚腕包扎了一下,再抱起夜千陵,向着居住的那一个院落走去。
“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夜千陵挣扎了一下。演戏时可以靠近,但现在这样,就有些说不出的不自在。
“夫人就不怕地上还有蛇么?”宫玥戈脚步平稳,轻柔的对着夜千陵耳畔吹气。一切的举动,有意无意落身后暗处掩藏之人的耳与眼。
暗处之人,快速的转身而去,似乎是要去与什么人禀告。
夜千陵不再动,她倒真的怕蛇。
回到院落的时候,灯火通明,下人等候在那里。宫玥戈令其退下,将夜千陵放在床榻上,自己也坐了上去,道:“夫人,为夫晚饭还未吃,你去给为夫准备一些,如何?”
“夫君,我脚受伤了,你可真不会怜香惜玉!”夜千陵坐着不动。
“为夫只是想要尝尝夫人的手艺而已。”
宫玥戈望着夜千陵,那一个眼神,竟透着一股不可抗拒之势,盅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