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我觉得好像在那鬼地方被关了一辈子!”
“……你干吗一直这么看着我,铘?在那鬼地方你也是这样。无论我怎么叫你,怎么推你,你都这么不吭一声地站在那儿看着我,就像现在这个样子,像个木头人。但是这个木头人却跟狐狸一起设套子算计了洛林,顺便将我当了回鱼饵……”
“呵,现在你又问我这条手是谁干的,谁给接好的。”
“你觉得会是谁?”
“……算了……算了不说了……”
在说了那么多一堆话后,我突然才意识到我又在一个人自言自语。
铘始终一言不发地站着,我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将我的话听进去,因为从我刚才喋喋不休地开始后,他的目光就没再朝我这里看过一眼。
只是沉默如斯。
于是我摆了摆手一瘸一拐朝病房里走去。
即便面对林绢此刻陌生且充满戒备的眼神,也总比他的这种冷漠来得让人容易接受,我无法忍受在面对他时、在对他说着刚才那些话时,一边看着他这冷淡的漫不经心,一边回忆起自己手被砍断的那一刹痛到锥心的感觉。
我宁可去面对那个死而复生,但失去了记忆的林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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