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这小小的空间温度比外面低了不少。
谢驴子站在那棵槐树下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没再像之前那样阔步继续朝前走,而是有些兴奋又有些谨慎地朝前看了两眼,一边低低咕哝了声:
“唷,白天看感觉跟夜里还真不太一样,怎的大太阳底下反而让人瞅着发毛。”
他目光所指的方向是这套宅子的主屋。
主屋的房门也敞开着,坐东朝西,四扇排门六道窗,令它看上去非常宽阔。虽然槐树荫挡住了大量光线,仍可看出幽深的堂屋里头至少有百来平米大小的面积,但这么大间屋,里面却几乎没放任何家具,只在正中间那面墙壁处摆着张长条状的供桌,上面一盏锈迹斑斑的香炉和几张看不清样子的贡品盘胡乱堆放着,桌底下横七竖八躺着几条长形木箱状的东西,破败不堪,一路排到门槛处。
见状罗小乔轻吸了口气,扯扯一旁的何北北目光闪烁道:“那就是棺材么?”
何北北点点头。
她于是兴奋得脸微微红了起来。如她和我这样年纪的人,棺材这东西通常只在荧幕或照片上看到,真正的亲眼见过,很少。所以一边雀跃着,一边又稍稍带着点怯意,她钻在何北北高大的身躯背后对那些破烂的东西看了又看,直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