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我不信这些,刚才那样做也无非是我姥姥告诫过我,无论怎样,请神是件很凶险的事情,有些东西你请得来送不走,要碰上那种状况可怎么办。”
说到这里,我一下住了口,因为看到小邵在扛着摄像机专心致志地对着我拍着。
“别拍了!”见状我不由怒道。
边上人因此而一下子喷笑出声,原来刚才的安静,都只是为了给拍摄一个最好的环境。
这真是叫我气得两手发抖,却又不知该再说些什么。林绢睡得太死,那么多人都被吵醒,她仍在房里睡着,而她不在,这些人对我来说全都是陌生的,所以我根本无法继续随心地跟他们争辩些什么。
这时忽然瞥见汪进贤朝我走了过来。他没像其他人那样嬉笑,这屋子里只有他和张晶两个神色是沉默的,但张晶的沉默带着种置身之外的旁观,他则由始至终一直在观察我。直至刚才见到我发火,便在众人的笑说声中朝我走了过来,也没理会何北北招呼他看录像的回放,只径自到我面前看了看我,道:“你姥姥真是问米的?”
我没吭声。
他便再道:“那你能不能说说,我们之前摆的那些东西到底有没有作用?”
“方法是你们的,难道你们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