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法驱出了这栋房子,又仍返回进来,并引燃了门槛处那些灰烬。
而那东西究竟会是什么?我过去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所以无法想象。
亦因此而极其不安,偏偏这种不安又是无法告诉给任何人知晓的,单是我说的墓姑子的事已令他们兴致盎然,如果我再将这个同他们说出,天晓得这些人还会动出些什么念头。所以趁谢驴子低头查看门槛的时候,我偷偷跑到摄像机的背后试图打开当晚录制的内容,看看摄像机的镜头是否会记录下些什么。
但谁知刚动手,我就被他霍地回头看过来的动作给惊到了。
以致一不小心错按了删除键,竟一瞬将他们夜里自动录制的客堂这段内容全部删除,这下我是真的将谢驴子给惹火了,他气得不顾周遭的寂静对着我破口大骂起来,直骂到周围人全被吵醒跑出房间来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见着张晶也从里屋出来,他才住了口。
“怎么了,老谢,半夜三更的干什么这样?”张晶问他。
他便把整件事一五一十跟他们说了。末了,对谭哲道:“我就说过不要再多人,你看看现在多出来的事,这女人简直是存心在跟我们过不去不是么!”说着回过头,他瞪了我一眼:“我说,你丫是不是存心过来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