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晶笑笑,目光扫到窗上和墙上剩下的那些纸符,便望向我,问:“这么多符,你们贴的么?”
我点点头。
她再次笑了笑,“有意思,原来所谓无神论者,偏偏是最信鬼这样东西的,连出门都带着这种玩意。”
虽然话音里没有谢驴子他们那种明显嘲弄的感觉,但我不喜欢她看我的那种眼神,就像她刚才看着林绢时那样子一样,某种若有所思,好像我是她某个研究对象。所以没再同她说些什么,见林绢的情绪似乎稳定了些,就坐到床边,问她:“你刚才看到的那人什么样,还记得么?”
这话令她肩膀再次抖了抖,几乎把送到嘴边的香烟也给抖落到被子上。然后费了点劲把烟给点燃了,她低头用力吸了两口,才瞥了我一眼皱眉道:“我都快吓死了,怎么记得住那人脸长什么样。反正就知道是个女人,好像有点年纪吧,瘦瘦的,脸还有点长……”说到这里顿了顿,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便又道:“我好像记得她睡在我边上时,靠她那一头一股股的冷风,我还以为是窗子没关牢。但现在,你看,我一点风也感觉不到,所以你说怪不怪,这到底是不是我的幻觉?”
最后这句话,显然是有心说给张晶听的,因为她向张晶的方向倾了倾身子,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