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告诉我这地方什么脏东西也没有,那便应该是真的没有。
可是明知这一点,却仍不由自主地有种不安感,很深的不安感。
一来因着当年墓姑子的事,二来,这座曾经虽然平穷落后,但至少还算人丁兴旺的村子,一下子从我记忆里挣脱出来,变成了这样一座一个人都没有、一点声音也没有的死村,心理上无论怎样都是很难接受的。
就好象原本一栋住满了人的温暖房子突然间变成了一座坟墓。
而你还不得不被迫着在这座坟墓里住下,看着那些以往曾经见过的、摸过的东西,现在布满了灰尘死气沉沉躺在原地,一如这座坟墓的祭品。
这种滋味实在很不好受。
而周围任何一个人都无法与我感同身受,包括林绢。
在一番忙碌后,她同我在当年我跟姥姥一起住过的那个房间里安顿了下来。
这房间的床还算整洁,抖去了灰尘铺上了油布,再盖上我们带去的睡袋后,它看上去几乎可以跟星级酒店的卧室所媲美了,更好的是它的窗户也都还算完整,包括窗帘,只是我们谁都没敢去拉扯它,生怕一拉便落下一大堆灰,到时候怎么都无法收拾干净。
捧着热水袋转进里床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