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铁腥的味道。
我突然记起在同勾魂使正面的那一下撞击后他便已经受了重伤,却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忘了去看他身上究竟伤成什么模样。
直到四周再度亮了起来,那种由路灯和万家灯火渗透进来的光亮,我才看清他此时在我身侧的模样。
一身的血,被他长长的黑发掩盖着,以致我直到现在方才发觉这一点。
却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便用力吸着气,用着他不知听不听得清的声音问他:
“你刚才在做什么,狐狸,你要杀冥王么?“
“我以为你这小白一时混帐,又不知被他引去了哪里。”
“你不是希望我被方即真杀了么,那同被冥王引走有什么区别。”
这话不知怎的令他冷冷一笑,他松开手,看着我没站稳跌坐到身上:“呵……你这个蠢材。好容易借得这样一个机会,好借太岁之手将你杀死。然后,只需一个轮回,宝珠,只需再一个轮回,你就能变回你真正的样子……你还给我哭什么,哭什么!”
咦,他说我哭。
我几时哭了。
但我不想同他争辩,只认认真真看着他,问:“真正的样子,梵天珠么。”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