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对方也不知有没有听见她的话,因为他正在角落中靠在助理的身侧打着盹。
“那么有谁可以证明你那段时间都在希尔顿么。”
“前台和监控可以证明我那时回希尔顿,之后么,我便一直都在房内睡觉。”
“也就是说,那之后,便无人可证明你是否仍在希尔顿了。”边说,罗永刚边在随身带的本子上记了两笔。
罗娟娟抿了抿唇有些严肃地望着他这一举动:“难道我有嫌疑么?”
罗永刚笑笑。没有回答,只径自朝店内走进了几步,随后望向一旁如受惊的雀鸟般微微发着颤的周艳:“你就是昨晚说见到罗娟娟上吊的那个人。”
周艳抬头仓促地看了他一眼,迟疑着点了下头。
“能说说当时是个怎样的情况么?”
“……但,那兴许是我的噩梦。”
“我没见过有谁对自己做梦与否那么不自信的。姑且不管那是不是你在做梦,说说看当时的情形,我想了解一下。”
这话令周艳舔了舔舌头。
在周围无声集中而来的目光中,她脸再次红了起来,迟疑了半晌,她以一种细得跟蚊子叫般的声音对他道:“昨晚我一个人睡在楼上的小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