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此而滞住了自己呼吸的时候,站起身拍了拍我的脸:“喝茶么。”
我没回答。
他也不在乎我回不回答,径自转身朝厨房里走去,边走边道:“你怕死么,宝珠。”
“谁能不怕死。”我冷冷回答。
“你比我们第一次见到时冷静了不少,”走进厨房听见他开始烧水,一边继续对我道:“我是指黄泉道大开的那个晚上。但我并不是在赞扬你,知道水煮青蛙这个典故么?”
他再次提到了黄泉道,我努力回想着,目光转到窗口处,便站起身随口道:“把青蛙丢到开水里,它吃痛就跳了出来。但把青蛙丢在冷水里慢慢煮,它就在逐渐升高的水温中死去了。你这是在指我么,朗骞。”
边说边已走到那片宽敞的落地窗边,此时外面已接近傍晚,陆续回家的人和车不停穿梭在这个原本寂静的街区,看上去如此热闹,同屋内相比,‘仿若隔世’便是说的这种感觉吧。
“我一直记得第一次邀我喝铁观音的那个人,便是他对我说了这样一个典故。”这时听见朗骞又道。
“是么。”我随口应了声,一边望着身旁不远处那个落地灯,以及灯旁茶几上那把朗骞上次用来修整植物的剪刀。剪刀很小,仿佛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