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响了起来。
从衣袋里抽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邵慧敏的家。不由皱眉,想起她刚才丢下我自顾自离开的举动,我一时有些犹豫要不要再去接她的来电。可这铃声仿佛没人接它就不会主动停止般一声接着一声,无奈,我只能按了接听键,没什么好声气地道:“喂?”
“……宝珠……”手机那头的声音很轻,并带着股很明显的鼻音,仿佛她刚刚痛哭过一场。
不由放缓了声音,我道:“慧敏?你到家了?”
“刚才……对不起……我不应该丢下你自己跑了,可是我真的很害怕……”
“害怕什么?”
“你身后的那个人……”
听她提到那个“人”,我不由想起确实要就这个问题好好地问一问她。因为我觉得她在咖啡店里说的那么多东西中,显然隐瞒了一些重要的东西没有告诉我,譬如我身后的那个“人”:“慧敏,你到底有没有看清楚那人长什么样。”
“我看不清楚……很模糊,但我感觉得到,那肯定是他……”
“他?谁。”
“我丈夫……”
“但她是个女人,慧敏,那是个女人。”
这句话出口,手机那头明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