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抬眼朝我看了看:“不是。”
其实她不回答我也知道这自然不会是婚戒。
这戒指非金非银,是铜制的,因为边缘处生着绿色的锈。我想没有谁会用铜制的戒指来做结婚戒指,何况她丈夫那样有身价的人。而戒指的造型也比较特别,像个八卦,外圈刻着一些东西看起来像是花纹,但更类似于某种文字。
综合以上,同邵慧敏一身夏奈尔的时装搭配在一起,实在是极不相称的,这也就是为什么那天晚上在酒店里时我会一眼就发觉到这戒指有问题。
这戒指叫豘,据说能吸走人身上最衰的运气。
但这并不意味着它是件好东西。事实上它很可怕,因为它并不是将衰运从人身上吸收走就算完了的,而是通过某种交换的方式,将它们重新转移到别人的身上,以此化解它的拥有者原本自身所该承受的厄运,真真是种相当可怕的东西。
“慧敏,”于是在将手里的冰激凌搅拌了一阵后,我再次道:“你是不是认识一个叫蓝的男人。”
听我这一问,邵慧敏的脸色似乎更加苍白了起来,她收拢手指看着我,问:“什么蓝。”
“一个穿得很潮,两只眼睛总画着烟熏妆的男人。”
她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