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凌,而不是任何一种昂贵又难吃的咖啡。她则要了杯红茶在我对面坐着,看起来还是和上次见面时一样美丽,养尊处优的生活令她保养得比同龄人看起来要精致得多,将近三十岁的年纪皮肤却同少女时一样光滑细腻,只是脸上的‘丧气’却似乎比上次见到时更浓郁了点,黑蒙蒙的浮在她脸上,令她脸色看起来有种病态的苍白。
她说想找我聊聊,却在进来后只是一直看着窗外的雨,我留意到她总在轻轻转动着手上的戒指,似乎是种无意识的习惯,于是打破沉默,我笑了笑问她:“最近怎么样,大忙人怎么会突然想到来找我闲聊了?”
“那家小店,就是你从你姥姥那儿继承的么?”她收回视线望向我。
我点点头。
“真好,很可爱的小店。”
“呵,混混日子还算凑合。”
不太擅长的客套话再度让我俩进入一段长久的沉默。
这也没办法,那么多年未见,彼此生活的圈子早已截然不同,如此,突兀这样单独坐在一起,的确是很难找到能够放开了聊一下的共同话语的。于是只能低头慢慢舀着碗里堆得山高的冰淇淋,一边同她一样默默看着外头越下越大的雨。
那样过了好一阵,邵慧敏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