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靠靠靠。
第二天因为被一些事情耽搁,等想起来去街心花园去看看时,天已经黑了。白晃晃的路灯照着白晃晃的雪,霜花一个人坐在被气温冻得吱嘎作响的秋千架上,晃来荡去。
他似乎除了这个地方无处可去。
这么想着,转眼却听见他这么问我:“是不是除了这个地方,你无处可去。”
我一愣,因为没想到心里刚在想着的问题,会这么直接地反被别人问了过来。
“不是。我是来听故事的。”于是我回答。
“但你看起来很孤独。”他又道。
这句话让我不由自主抬了抬肩膀:“孤独?我?”
“人是种孤独的个体,即使他再有钱,再有权,身边围绕着再多的人。就算是在人群的蜂拥包围下,他只有他自己。”
“那妖怪呢?”
“妖怪,妖怪是以类分的,不是同仇敌忾,就是你死我活。因此妖怪从来都不会孤独,因为除了这两者,它们无类可归。”
“就没有特例么?”
“特例?有,但它们都已经死了。”
“……都死了?”
“当然,也有一些还活着,或许就是那些和你擦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