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名字。
那就给它取个名字好了。林绢道。
取什么名字?他问。
叫林绢吧。
相处久了,林绢发觉清慈也并非自己所想的那么沉默寡言,他有时候还是蛮健谈的,特别是在说到琴的时候。并且有时候还很有点意思,仍是在说到琴的时候。
他说他很小的时候就会弹古琴,自学的,无师自通。
很多人都把他当成神童,但他不是,弹琴只是为了喜好,喜好了就会去摸索了,摸索了自然就会了,这也没什么可以觉得稀罕的,无非他比别人早摸索了那么几年。
“那为什么不去音乐学院继续深造,而要跑到庙里当和尚呢?”林绢问他。
他听完,正色道:“琴这么素的东西,除了寺庙,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养着它。”
“琴分得清什么素不素?”
“当然,素琴才弹得出佛韵。”
“那不在庙里的琴怎么办,它们弹出来的算是什么。”
他想了想,道:“魔音。”
“照你这么说,除了庙里的琴,别处的琴都是听不得的了。”
“也不是,只不过出处不同的琴,它们的听众各不相同罢了。人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