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的脸的话。沉默而温柔,让人忘了刚才的罪过。甚至就在他出门刹那回头看向我的时候,我感觉他那张破相了的脸还蛮好看。
虽然不知道,是被包围在伤口下的眼睛好看,还是那没了鼻翼的鼻子好看。
总之,那该是距离和灯光,还有我的心情给我带来的一瞬间小小的魔术。
“姐姐……”忽然听见有人叫我。
回过头看见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人,一个瘦瘦小小的人。
偏穿了一身张扬的红色,鲜红的衬衣,鲜红的百褶裙。裙长及膝,这式样这年头已经很少有人穿了,有些老土,不过人好看,穿什么总是好看的。
“郝姐姐不在么?”她问我。
那么一个瓷娃娃似精致的女孩子,扶着门小心朝里张望着,让人不由自主说话声也轻了起来:
“不在,”我回答,“他们都出去了。”
她听了朝我看看,有点迟疑,片刻还是走了进来。手里拎着只小小的竹篮子,篮子里装了什么,用块布盖着,随着她一路过来,里头叮当作响。“哥哥说,除了赦姐姐和黄老板,不让我和别人说话的。”她道。
“你想买什么?”我翻开蓝面抄。
“3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