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口。周老爷子在她身边那张椅子上坐着,人已经恢复了平静,仰头看着天花板,嘴巴一动一动不知道在轻声低估着什么。
“你还有什么顾忌么,这种时候。”沈东再问。
程舫摇摇头:“我不知道,我没有什么顾及,我们死不死在这里也不是我说想就能想的。”
“你总该对这房子和它的历史有点了解。”
“了解?”霍地抬头,程舫一声冷笑:“你认为一个一年365天里至少有300天不在这地方的女人能对它有多少了解?它让我恶心,就像一个全身散发着棺材味道的死人一样让人恶心!”
说到这里,那张脸几乎逼近沈东的鼻梁。沈东没有动,只是伸手抹了下被她喷到自己脸上的唾沫星子:“但你是这屋子里脑子清醒的唯一一个生活在它里面有些年头的人了,不管那年头的长短。我想你对它的了解应该不会比刘君培少,是么周太太。”
这语气让程舫朝后靠了靠:“你在审问我?”
“没有,审问一个律师是不明智的,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然后,希望你可以看清楚眼下的这个现实。”
“你想要我怎么样。”
“说说,说说关于这套宅子的事情,看看我们能